你不想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说到做到吗?”这样的话说服不了一个干刑侦的警察,
能让他说的只有他自己愿意不愿意。显然林宗华今天还沉浸在陈辉被击毙的事情里,
可能确实也想找个人说说话,“我看过案子卷宗……”唐凤书竖起耳朵听着,
在电话里林最没说详细的,只是一语带过,况且林最看的是档案,
对他来说陈辉两个字只是一个被击毙罪犯的名字。但对林宗华来说,
陈辉的名字不仅仅是个罪犯,她现在得好好听林宗华讲。何丽芳到派出所报案,
称自己遇上流氓被欺负了,她认得流氓叫陈辉,是这一带的混混。
当时何丽芳是理发店里的学徒,跟着学理发修面,铺子是她师父家的民居,
做的都是街坊生意,没那些个要铺面的讲究,
只是在窗口用笔写了理发两个大字就当成是招牌了。原先她是一直住在铺子里,
只是最近她觉得这个挣不了钱,她是外来到这儿学本事挣钱的,可学徒挣不上钱,
师父又抠门。她起了别的心思想要另谋高就,或者自己租个铺子做理发。有了想法,
她当然不好继续住在师父家里,搬出来没多久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儿。她说陈辉当时强迫她,
她力气没陈辉大,挣扎不了,又怕自己会死只能假意答应,等陈辉走了,
她就立即来了派出所。很快,陈辉被带到了派出所,他证词不多,但跟何丽芳说得截然不同。
陈辉说两人是对象,全都是你情我愿,根本不涉及强迫。派出所查过,
根本没人瞧见过两人有来往,连说话都没有。但陈辉说自己仇家多,怕连累人,
跟谁都不会明着来往。陈辉是个常常光顾派出所和拘留所的老油子,
没人证明他们是在处对象,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在处对象,何丽芳明显是不愿意的,
陈辉也承认两人确实有发生。当时他被抓成县里典型,从被抓到被判入狱没耗费太长时间。
“你怎么想的?”唐凤书问林宗华,没等他说话先自己表态,“我相信他说的。
”三年前的何丽芳如何她不知道,但在原主记忆里,
何丽芳只有一开始租住...